(圖片來自:博客來

extoic,yahoo的翻譯是:異國情調的、奇特的。朗文寫:something that is exotic seems unusual and interesting because it is related to a foreign country


與異國相關而呈現出的奇異風情,便是exotic。我對這個字詞的高度興趣,來自上海租界,一個讓人覺得在中國,又不在中國的地方。
香港似乎也是如此,被割讓給英國後,此地便呈現出東七融合的風貌。不一定是和諧的,但一定是與眾不同的。


故事便在這個奇異之地開始。關於本書的女主角,正確地說應有兩位,一位是戰後隨丈夫來港的克萊兒,一位則是戰前的交際花梁楚蒂。男主角則是與這兩人有關連的威爾。眾多的配角:維克多‧陳、道明尼克(簡稱道明)……交織而成了一椿陰謀的背後。
戰後多年的歌舞昇平和戰前似乎並無二致。但對於經歷過戰爭的人而言,即使理性面明白戰爭結束,但感情面仍無法走出。威爾生活在和平的當下,但他的情感仍停在戰時香港被日人佔領的時光。因為戰爭,他失去了愛人楚蒂,甚至是在他的過度自以為是下失去了她;也因為戰爭的經歷,他無法敞開心胸接受克萊兒。
所謂的陰謀牽扯到博物學。香港流傳有一批名貴的中國瓷器落到了英國人手中,戰前英國人在香港是強勢的,中國人只敢偷偷講話;戰爭期間日本人來了,對於這批瓷器也有興趣,於是拉攏了維克多.陳(是書中被當成壞人的),而他則去找了梁楚蒂,把她帶到將軍身邊,希望讓她去套威爾的話。
最後,楚蒂不知道瓷器的下落,卻被日本人以為她知情不報,被帶入將軍的府邸後,便消失了。


最近剛好也看完了「鬼太郎之妻」,其中除了夫妻之情,我覺得水木茂的戰爭經驗也感動了很多人。小路書房的先生,在戰後一蹶不振,戰爭毀去了他對人類的信任;威爾在戰爭時受到迫害,失去愛人,除了失去對別人的信任感,也對自己不停產生質疑。我想,威爾是個需要榮譽感的人,他在難民營所做的行為,贏得大家的信任,也讓他對自己驕傲。但楚蒂不同,她只想威爾和自己一起活下去。戰時威爾查覺不到楚蒂的心意,因此感到懊悔。


相對於楚蒂,克萊兒反而像是一個反襯出威爾和楚蒂愛情的人。她不愛丈夫,卻也未必愛上威爾,但無論如何,她身上都有著適合香港的特質。藉由這個角色,也襯出了威微內心的陰暗面:他不再相信國家對他有所庇護,而堅信以自己的力量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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